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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锐子，舒队，明仔，在开始接受你们的审讯之前，我想郑重地对你们说上一句，‘谢谢’，谢谢你们，从地下世界异能者的魔爪之中，把我的母亲给拯救了出来。
真的，由衷地、发自内心地跟你们道一声谢谢，如果没有你们，我真的不知道被捕之后，他们会对我的母亲做出来什么过分的事情。”
“从人格上说，我们接受你的道谢，甚至你都无需跟我们说出来这一声‘谢谢’，因为这本来就是我们警察应该完成的职责，保护好每一个市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不受到侵害。
但是，从你我现在所处的角色而言，我并不想跟你在这一方面上，进行过多的言语。”
其实，对于韩锐向自己展现出这样一幅高冷的、无懈可击的态度，陈小龙在心里面，早就已经预想到了，也并没有感到什么好奇怪的。
“我知道的，我也当过特警，后来跟你差不多同期，调到警察总局之中来任职……”没有等陈小龙把话说利索，说完整，韩锐便再一次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的发言，义正言辞地驳斥道：
“陈小龙，你听好了，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，你就没有必要统计了，我说过，我和你不一样。我进来警察总局，那是为了我的梦想，可你，却是为了帮助地下世界的那一帮子龌龊小人，做尽坏事。”
这时候一旁的黎明，年轻气盛，也跟着补刀道：“按王局的原话来说，你简直就是我们警察总局之中的奇耻大辱！
或许在审讯室之中，我不应该带有这么强烈的感情的色彩，但是，我做不到，我甚至都不敢相信，你居然可以做到伪装、隐藏的如此之深，现在也就不难理解，为什么我们每一次都会无功而返了。”
“是……没错，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，都为时已晚，从同事的角度来说，我是害群之马；从朋友角度来说，我一次次地在你们的背后捅刀子，这些我都认，我都认了。”
陈小龙受伤的手拿着水杯，他似乎有意无意地在训练着自己，去习惯、适应这样一种拿起水杯的感觉。
或许是与他多年所处的环境、经历有所关联，小时候，陈小龙的母亲双眼便已经患上了顽疾，一直都在医院往返、奔波，而家里头的经济条件又不是很好。父亲因为母亲的病情，感觉在这个家里头看不到希望，抛妻弃子，粲然而去。
“你们知道我是怎么和地下世界的人勾搭在一起的吗？”
“有话就说，有屁快放！这时候了，就不用跟我们卖关子了，你所说的一切，我们都会记录在案。
眼下你需要做的，就是将你这么多年以来，到今时今日，同地下世界的联系一五一十地说清楚，协助我们警方破案，仅此而已。”
“被老同事们疾言厉色的感觉，虽说算不上是‘虎落平阳被犬欺’吧，但是也不是那么好受。
其实，当我在工作之中，因为结识了一个又一个像你们这样的人，投入了情感之后，我所有的一切，便发生了改变，每天都在真真假假之中度过的感觉，我想你们是不会明白的了。”
舒展听罢之后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“此话说得不恰当，你在警察队伍里偷偷摸摸地苟活了这么多年，而我，则是在黑恶势力里面，摸爬滚打、卧底了整整八年。
‘演戏’的经历，你我都演过，只可惜，你所饰演出来的‘伟光正’，终究是你罪恶的伎俩！”
舒展一边怒斥着，一边连连拍了拍桌子，神色大怒。
“好，我也不多说什么了，既然你们想知道我真实的生平，同地下世界之间关系的确立，那我就一点一点，滴水不漏地，跟你们说清楚，道明白。
之所以我跟地下世界这辈子都脱离不了干系，原因很简单，那就是成天赐，从某种意4ed8537f义上说，算是我的半个养父。”
“什么？养父？！”韩锐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巴，对陈小龙问道。
原来，当年陈小龙，在读小学的时候，和成书全是一个班的同学，虽说平日里没有什么交集，但也算的上是普通同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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