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走了？
李天宁又惊又喜。
惊讶于对方速度之快。
也庆幸自己终于不要听他们那七七八八的完全听不懂的东西了。
他长舒一口气，葛优式的躺在自己的椅子上。
“那个，李同学。”阳妄凑了过来，虽然疑惑陈三明的消失，但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过多去了解，于是走过来，打算和李天宁交流交流。
“你似乎对这个圈子里的事不怎么了解。”
“我基本上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是吗？”阳妄笑道，“那我可以问一下，你是为了什么而修行吗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阳妄解释道：“我认识不少修行者，也有像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的，但基本上我都可以在他们身上看到一种信念。”
“也许是为了炫耀，也可能是为了出人头地，再或者为了欺负别人，各种修行的原因我差不多都见过，它们或好或坏，但无一例外，都有努力的理由。”
“那么你呢？从你身上，我什么都感觉不到，就好像你只是觉得应该去修行，而不是必须要去这么做。”
李天宁被问懵了，理了理思绪，回答道：“我的目的吗……”
他仔细回忆了一下，似乎真找不到什么理由。
自己最开始，只不过是无意间发现了天衍的能力，后来就被代清逸拉到这里来。
满打满算才一个月时间。
问胡子大叔要刀，问陈三明要空轮书，也不过是觉得自己是觉醒者，应该要如此。
“也许是……因为好奇？”
“勉强说的通吧。”
“你关心这个干嘛？”
“我是看见了你手上的刀。”阳妄道，“以为你和我一样，也是从小练习呢。”
李天宁连忙摇头，开玩笑，自己可是好学生，刀什么的从没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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