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阳初生，龙阳初动

三剑客，剑法高，武林豪杰莫敢攀，一个剑长三尺三，套路一流走岗山，五步就能杀一人，李白叩首拜神仙，一个剑短一尺三，行刺商贾劫巨户，金银散尽贫苦家，留得风流大侠名，一个剑长两尺八，又有俊容美人欢，此剑上斩九重天，下杀君王候，绝浮云，动风色，挥剑天下安。

文聘终于和同一级的朋友们上了初中，他放学后可以往左走回柳巷的家，也可以往右走过灞桥回灞桥的家，第一天艾利带着他去报名，进了学校后，彼此原来认识的同学孩子都彼此打招呼，很快乐。不上学也快乐，上学见了老朋友也快乐，赵母带着他见了他们的班主任，是一个很胖的女人，叫刘丹，体重大约有200斤，似乎跟韩红一样有那种特殊的病，文聘去报名随意就穿了一双拖鞋，刘老师旁边站着以前她带过的几个孩子，有个人指点他：“你还穿的拖鞋，”文聘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，刘老师看了他一眼，赵母对老师说：“老师您德高望重，我以前在这里上学的时候就是您教的，以后把孩子交给你，可要好好管教。”刘老师点点头，陆陆续续的有学生进来报名，赵母交了报名费，在钱上用铅笔签了字后，领了课本，算是报完名了，文聘便跟着母亲回家了，母亲说：“人家都说这个老师教的好，妈以前也在三十四中上学，那时候刘老师就是教英语的，妈以前还学过俄语，咱们国家那时候跟苏联关系好，就学了几天俄语，后来破裂了，就没有再学了，妈和你爸文化水平都不高，岳岳听话，一定要好好学习，以后考大学。就有出息了，爸妈也能享你的福。”文聘点了点头。

第二天就正式开学了，文聘走到教室里，是初一一班，班主任是刘丹，学生都陆陆续续的进来了，大家第一次见面，有些能认识，渐渐的都坐满了，文聘发现陈茜也跟自己一个班，但是一个暑假没有联络，大多疏远了，也不敢跟她说话了，同班认识的，还有小学同学余兴宝，张申，王恒，郭桐，蔡佳倩，同学们按照大小个排队分的座位，蔡佳倩跟文聘坐在一起，蔡佳倩很开心，知道文聘上小学吻过陈茜，对着他笑，余兴宝坐在他前面，回过头对他笑了笑道：“艾！赵文聘，幸会幸会！”说着就伸出手来，样子憨憨的，文聘也拱手笑道：“幸会，幸会，余兄。”文聘又看了看张申，张申也微微一笑，张申和兴宝关系好，他俩家住的近，没想到分到一个班了，文聘又回过头见后面坐着一男一女，文聘问那个男孩叫什么，男孩说：“我叫狄友佳”又问女孩叫什么，女孩说：“我叫周莉娜”文聘很高兴说：“幸会，幸会。”他俩也都笑了笑。班里渐渐熟络的也都开始跟自己认识的人小声说起话来。

这时候班主任刘老师进来了，一步步迈着重步坐在讲台桌子前，开口对班里的学生道：“我想你们都听父母说过了，你们的父母有的我都带过，以后在我的班里要听话，好好学习，用功读书，不要捣乱，我管你们你们现在不明白，以后就会明白我管你们，长大了明白老师管学生是为了学生好，还是为了学生坏，调皮捣蛋的从今天起就趁早绝了念，想学习的就留下来学，不想学的学费给你一退，早早回家吧。”同学们听完这个开场白，都震的不敢说话了，然后刘老师问：“谁以前是班长？”同学们都不敢说，刘老师说：“这样吧，先上几节课，选班长和课代表。”第一堂课就是英语课，余兴宝回过头对文聘说：“你以前上小学是文体委员，上课前起歌唱的，你给大家起个歌唱吧。”文聘就起了一首歌，大家唱完后，刘老师进来，给学生先教英语拼音，大写和小写，老师也知道，小学根本没有学英语，也知道这一届的生源不怎么样。老师教完后让大家把单词写几遍，想写几遍就写几遍，只要能记住就行了，狄友佳道：“这就不用写。”文聘就每个拼音写了10遍，交给了老师，其他同学也各写了数遍，离下课还有十五分钟，同学们有的听一些高年级的学生说，这个刘丹特别能聊天，一节课讲三十分钟，剩下都是在讲台上自言自语的说话，今天也不例外，剩下的时间就跟学生聊天，她说：“你们以后也不一定会干什么，虽然现在在一个班里，以后学习能力不同，学的东西，有的学生能消化了，有的学生消化的慢，长大后出了社会也不一定干什么，有的混的好的人西装革履当个老板总经理什么的，有些混的不好的破衣烂衫的赚辛苦钱，以后长大你们就知道了，人的这一生啊。。。巴拉巴拉。”终于下课了，铃响了以后，刘老师收拾好书本便走了，余兴宝回过头来对文聘说：“这老师果然能片，这番算是见识到了、”文聘也笑道：“确实。”

第二节课是语文课，也是一位女老师，戴个眼睛，一进来就气冲冲的打算给学生一个下马威，新官上任三把火。大声喊道：“以后在我的课上，谁要是调皮捣蛋看我怎么收拾，我收拾人的办法多着呢，上课不许说话！不许做小动作！我带过的学生太多了，都给我仔细听好了。。。巴拉巴拉。”第一节语文课学的是一篇文言文，沈复的《童趣》，语文老师带着学生朗读了一遍，教了翻译和通假字，断句，然后就让学生背，背完后默写，老师说错一个字抄十遍！大家都慌了，记性好的还很轻松，记性差的就慌了，然后就是默写，文聘和兴宝都写对了，周莉娜也写对了，同桌狄友佳也都写对了，第一节课选了刘璐当语文课代表，刘璐也都写对了，余兴宝看了刘璐的，说：“你少了一句。”少了“不觉讶然一惊”这一句，刘璐看到后也真是不觉讶然一惊，这句六个字，要抄六十遍，狄友佳发现周莉娜写错了一个标点符号，狄友佳笑着问老师，“错一个标点符号写几遍？”老师说：“写五遍，”这样就有很多学生被罚抄写，后来语文作业总是很多，不得不说，这样教语文是失败的，文言文重在理解，虽然反复揣摩也有益处，但也是对经典著作要着力研究，《童趣》一篇，文意简要，闲来把玩一番就行，不必深究，也不知是学文学，还是贩卖文学，有些同学渐渐的被繁重的作业压的喘粗气，大家也渐渐的感受到了上初中的压力。

下来一节课是数学课，是年级组长的课，他在台上讲课，见一个男同学思想抛锚，又在跟别的同学打招呼说话，年级组长停下讲课，走到那学生面前道：“就是你，听着，我现在问你1+1等于几？”那个同学根本没在用心听课，然后站起来，老师问：“回答我刚才问你的问题，”那个学生不知道说什么，刚才根本没在听讲，沉默了一会儿，老师一个嘴巴子重重的抽在学生脸上，全班同学都不敢出声，老师抽了一巴掌，问那个学生怎么办，那个学生顿了顿说：“我不上了。”老师说：“可以，不上学了，可以回家，”“你给我把学费一退，”他说，老师说：“可以，你现在就去办公室要学费，要了以后马上走人。”那个学生便出去了，从此以后再没见过他了。

有一节音乐课，老师叫李小鹤，长的很俊美，带的八班，音乐老师和蔼可亲，笑容甜美，很随和的做自我介绍，让同学们都感觉很轻松，李老师让班里每位学生上台唱一首歌，然后每位学生就上台演唱，有的唱的很好，有的唱的一般，余兴宝唱了一首周杰伦的《黑色毛衣》，“一件黑色毛衣。。两个人的回忆。。雨过之后很难忘记。。”大家听了觉得唱的很好，文聘也上台唱了一首《东风破》“又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，而如今琴声悠悠我的等候。。”大家也觉得哀挽，唱的很好，刘鑫也上台唱了一首刘德华的《忘情水》“啊哈，给我一杯忘情水。。换我一夜不伤悲。。”唱的也不错，康文斌很腼腆，上去唱了一次就不再去了，大家都觉得他们三个唱的好，后来每次音乐课总是他们三个上台表演。

初中一年级就这样慢慢的学着，过着，文聘也刚刚开始对文学产生兴趣，到了月底了，要考试了，全年级都考试，本来一个学生不用交试卷费，但是学校还是收了，后来学生的家长闹到学校来了，其实没多大的事情，弄得天翻地覆的，都市快报也来了，刘老师是班主任，学校就拿刘老师顶缸了，文聘坐公交车都听有乘客在说这件事，文聘说：“就是我们学校的事情，”有个女人好像很关心的样子，问了问原由。“现在的学校，怎么能这样子。”刘老师身体本来就不好，经常走在学校里，左右两边都有学生搀扶，陪老师走一段路，老师边走边给身边的孩子说话，文聘总是见到班长周莉娜和班长王放搀扶着老师，这次事情出现后，刘老师大病了一场，就不再带课了，有时上课的时候，学生都隐隐约约看到刘老师似乎在强忍着疼痛，她多年从事教育工作，日积月累不知得了什么病。

刘老师进了医院后，治疗了一个多月，就在家里修养，周莉娜和王放还有文聘，李鹤，任西宁，陈茜，刘鑫放学后都不回家，都会来老师家里看望老师，询问老师的病情，老师总是说自己身体还好，让同学们放心，老师说在医院里做手术，在身体里取出来了十几斤肿瘤，每天打四瓶吊针，孩子们也不知是什么病，老师也不说，文聘和刘鑫总是会给老师表演节目，给老师唱歌，逗老师开心，和老师聊一个多小时，老师就让他们赶紧回家，虽然还想和学生多聚一会儿，他们便各自回家了，之后隔三差五的会来老师家里陪老师。

余兴宝在张申的教唆下打算追求周莉娜，王放也喜欢周莉娜，因为她长的漂亮，文聘对爱情还很懵懂，蔡佳倩说：“你不是有陈茜呢么？”文聘笑笑不说话，蔡佳倩也笑笑想起他的往事。过了一阵子，王放和周莉娜上课传纸条，互相沟通试探，刘鑫让王放给周莉娜买礼物，但是周莉娜似乎喜欢余兴宝，上课的时候，刘鑫悄悄问她喜欢谁，不停的问：“周莉娜，你喜欢谁？”周莉娜虽然是班长，但是王放也是班长，其实他俩都不想当班长，周莉娜就喊：“王放，王放，”意思是让他管一管上课说悄悄话，刘鑫哈哈大笑，“果然喜欢王放，哈哈哈。。”王放就买了一个小布娃娃，站在她面前送给她，周莉娜没有接，王放沉顿了一下，一把把礼物扔了，然后头也不回的出教室了，周莉娜杵在原地，过了一会儿便坐下了，同学们都对爱情很懵懂，有些孩子其实也期待初恋，有些孩子还像小时候那般天真，但毕竟长大了一些，还是很好奇的，张申走在路上给兴宝说：“你咋不去喜欢周莉娜呢？”兴宝说：“你看她脸上长着小斑痘，不好看。”张申说：“这你就不懂了，人家周莉娜很有那个什么来着，很有气质，气质你懂吗？我觉得周莉娜长的就很好看，你要喜欢她就去追他，有兄弟我给你撑腰呢。”兴宝道：“这事情跟你有锤子关系呢？”张申笑道：“宝宝，咱俩是兄弟吗？咱俩关系以后可就淡了哦~！你不听兄弟的话，以后会后悔的，追女孩，你知道不？要主动呢，主动驶得万年船，懂不懂？”兴宝听后渐渐的就在心里筹算，但兴宝生来性情稳重，学习也不会耽误，有一天在学校，陆陆续续有学生去操场，也有学生从操场回来，兴宝见周莉娜在前面走，鼓起勇气走到她旁边，刚要开口，周莉娜说：“是不是来和我表白来了？”兴宝心里一惊，微微沉吟一下道：“是。。我。我喜欢你，咱俩能好在一起不？”周莉娜没有拒绝，但是也回答的模模糊糊的，意思是她现在想好好学习，但是心里还是很喜欢兴宝的，兴宝听了之后明白了意思，干笑了两声就走了，放学路上张申跟兴宝走在一起，文聘今天走左边回柳巷，问他俩：“你俩干啥呢？”兴宝道：“我俩现在每天回家都载歌载舞的。”文聘问：“你跟周莉娜怎么样了？他接受你了没有？”兴宝说：“也没接受，也没拒绝，我也不知道，反正她想好好学习，我也想好好学习。”文聘说：“哦，这样啊，张申说你俩载歌载舞是啥意思。”张申道：“我俩放学每天会上铁路，在铁路上载歌载舞，”文聘说：“加我一个可以吗？”兴宝和张申说：“行么，走文聘，”张申说：“文聘，你喜欢谁？哦对了，你上小学不是跟陈茜好着呢么，现在咋样了？”文聘说：“没有啊，你俩觉得陈茜咋样？”他俩都说：“这姑娘挺好的，很善良，也很朴素，给人的感觉一看就是好女孩。”他们三个走到铁路上，张申和兴宝丢下书包，然后兴宝即兴的就开始唱啊跳呀，做着古怪的肢体动作，像跳舞一样，嘴里唱道：“只因我为爱而生，只因为我为爱而生。。。”唱完后，文聘和张申笑了笑，张申也做着古怪的肢体动作唱道：“星星点灯，照亮我的家门，让迷失的孩子有个回家的路。。。星星点灯。。”文聘也明白了啥叫载歌载舞他也放下书包跳呀唱起来，三个人也都很开心，渐渐的兴宝张申和文聘感情也慢慢好了起来。

每次办板报都是文聘在后面画画，周莉娜写字，冬天要过圣诞节了，文聘就在后面画了一个圣诞老人骑着一匹马，范玉东说：“圣诞老人骑的是麋鹿，你怎么给人家骑了一匹马。”“我不会画麋鹿，没见过，那是外国的坐骑，我只会画马。”美术老师说：“没关系，画马也可以。”“圣诞老人的头画小了吧，头太小了，画大一些，”美术老师看了看说：“对，把头改一改吧，”周莉娜看着笑了笑，文聘便把头擦了重新画了稍微大了一些，范玉东说：“感觉圣诞老人年轻了，刚才画的太老了。”“圣诞老人不老谁老？”文聘笑道，周莉娜看了看觉得文聘画的真好，而后每次都是他俩创作。办板报的时候班后面就很忙碌，也很快乐。

张乐天喜欢文聘，也喜欢陈茜，听人说陈茜喜欢文聘，张乐天就渐渐接近文聘，对他说：“圣诞节是周末，咱俩去大雁塔玩吧，去看音乐喷泉，平安夜晚上有音乐喷泉，”文聘就说：“好的”。到了周末，他俩约在了车站，坐车去雁塔区，在车最后一排坐着，满车人挤人，张乐天掏出一盒白沙烟，给文聘递了一根，文聘还没有学会抽烟，就没有抽，张乐天外号叫：“老鼠”人长的特别黑，显得牙很白，至少那时很白。张乐天点起一根烟，又给旁边一位大叔发了一根，文聘看他俩点起来抽了起来，就问他要了一根，也点起来抽了起来，车慢慢的开着，过年过节西安人去大雁塔，弄不好都会被踩死，百万雄狮逛簧会。不停的堵车，他俩在车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，张乐天问文聘是不是喜欢陈茜，文聘不知怎么回答，就摇摇头。又问张乐天喜欢谁，张乐天也不好意思说，终于到大雁塔了，他俩下了车，那个大叔跟着他俩，他们走到一家牛肉拉面饭店里，点了三碗面，张乐天请文聘和那个大叔吃饭，吃完后他又给他俩发烟：“饭后一根烟，赛过活神仙。”张乐天说。然后出来了就去大雁塔北广场看音乐喷泉，晚上11点的时候，喷泉就响了，随着圣诞音乐“叮叮当，叮叮当，玲儿响叮当”响起，喷泉跟着韵律也喷了起来，“往后站一些，水喷在身上了，”张乐天说，文聘便往后退了一些，围观的人群太多了，北广场挤满了人，有的戴的圣诞帽，有的拿的夜光棒，看完喷泉后，文聘说想上网，张乐天就给那个大叔说帮他俩在网吧开机子，城里的网吧不让小孩近，他们来到网吧后，文聘兴奋的发现晚上有CS比赛，就很开心，开好机子后，那个大叔说：“你俩玩到明天早上就早点回去，我先走了。说完就走了。”他俩准备开机，一个网管模样的人走过来，发现有小孩子进来了，他问你俩在这里干什么？文聘说：“上网啊，”网管说：“这里不让未成年人入内的，”说着把他俩开的卡拿到收银台注销，给他俩退了钱，让他俩离开。文聘和乐天没发，便出去了，走在路上，冬天很冷，平安夜已经过了，就是圣诞节了。文聘跟乐天互相换了外套，文聘穿妈妈的外套，毛领边牛仔，乐天穿了一件黄色的羽绒服，他俩换了以后互相笑了笑，到了后半夜，阴气凉了，他俩走在街上，刚在车上还说去大唐芙蓉园，要门票，这次出来文聘没拿钱，乐天拿了三百块钱，一晚上都画完了，乐天也不觉得什么，文聘后来听说，乐天买彩票中了一些钱。他俩蹲在街边，三个路过的人，两男一女看街边蹲着两个小孩子，那三个是青年人，大概二十岁出头，女孩问：“你们俩个这么晚了在这里做什么？是不是迷路了？怎么不回家？”文聘说：“圣诞节出来玩来了，明天早上回家。”那两个男青年说：“晚上带着他俩走吧，小孩子晚上挺不安全的。”他们五个人就决定一起走，文聘和乐天前半夜各买了一个圣诞帽，戴在头上，街边有卖闪光棒的，文聘小时候就喜欢躲在被窝里玩发光的大雁塔，文聘睡觉的时候，总是在想自己枕边有几个几寸高的小人，他们在自己的被窝里安心的睡觉，他给他们盖上被子，文聘指着小摊子上的荧光棒说：“我想要，”乐天笑了笑就给他买了一个，文聘拿着发光棒，前段有一个发光闪闪的五角星，他拿着开心的挥舞，星星掉了，质量不好，但还在地上发光，乐天笑了笑给他塞在帽子边沿上，他的头上闪闪的。逛到后半夜，找了很多网吧都不让小孩进，他俩也放弃了，后半夜跟那三个青年在一家已经关门的卖烤红薯的店门口，烤红薯的路子还烧着，里面有快熄灭的火炭，他们围着火炉烤火。悠悠荡荡一夜就过去了，他俩告辞了三个大哥哥姐姐，早上来到半坡，文聘知道这里的网吧未成年人可以上，表哥带他来过，就找了一家网吧，开了一台机子，玩起了梦幻西游，刷了一会儿任务，做了师门，转眼就到中午了，张乐天一直躺在椅子上睡觉，网吧的椅子很软，他也睡的很舒服，下机了，文聘叫他起来，乐天醒来打了一个哈欠，道：“你精神真好，一夜没睡，还能玩一个早上，”他俩离开网吧，便回柳巷了，回到柳巷，文聘见到了刘雨辰和苗大壮，文聘说：“我俩昨晚去大雁塔了。”闲聊了一会儿，文聘饿了想吃饭，张乐天也没说什么就请他吃饭，文聘说:“他俩是我的朋友，可以带上他俩吗？”张乐天躲起来，在内裤里面又拿出一百元，就也叫上他俩一起在一家饭馆里点了几个菜和米饭，吃完之后，在地平线网吧门口，乐天说钱花完了，也不知道咋花完的，张乐天同村的一个孩子在网吧门口见到张乐天问他：“你去哪里了？”他说“去大雁塔了。”“跟谁去的？”那人问，乐天眼示意文聘，“钱呢？”那人问，“花完了。”文聘说：“我先回去睡觉了，你也早点回去吧。”乐天点了点头，各自回家不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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